「在我的讀者之中,許多人也有同樣「去為存在辯護」的不自然需要,而各種不同的核心信念被建立起來,以隱藏這內在不安感。你可能藉著生育把「你的生命合理化」,然後拴住孩子,永遠不願讓他們走。或者你也許用職業來取代。但在這些情況,你必須逮住這種不必要的意念,面對生物屬性的實相,而明白你當然在宇宙裡跟一隻松鼠、一隻螞蟻或一片樹葉有同樣多的地位。你對它們生存的權利沒有疑問,為什麼要懷疑你自己的?」(賽斯書~個人實相的本質)
若是沒有魯柏的通靈與約瑟的記錄,如此偉大的賽斯資料現今便無法傳予世人知,然而,魯柏身為肩負此重責大任的通靈者,卻也在其身而為人的角色扮演上,因著其生長環境、所受教育與宗教信仰等的影響,而形成了非常頑固且執著的信念,因此,就自我意識的發展而言,魯柏原本只認同身為作家的自己,寫作的範圍也僅止於詩和小說,那些經由通靈而來的資料一度被她所鄙視,即便就潛意識而言,她也知道這些靈感的質量與深度都非常好,也絕對會是非常棒的寫作素材。
於是當「寫作的自己」與「通靈的自己」,形成兩股強大且互相衝突的核心信念時,一個人的內在就會產生失衡的現象,而具體表現在日常生活與身體健康上,情緒與感受變得複雜痛苦,身體也因能量的積累或扭曲而產生病痛,直到魯柏體悟到不論是哪一個自己,其實都是非常熱愛寫作的,而這個橋樑信念的建立,打破了一直以來顯得兩難的僵局,也讓魯柏開始順心採用各種可能的靈感來創作。
身為一位作家,寫作是必然的工作,也是證明自我價值最重要的呈現,於是魯柏給自己極大的目標與限定,要求一定要定時產出多少作品才算稱職,這又是另一種限制性信念的框架,而我們許多人也同樣抱持這「為存在辯護」,或「證明自己存在價值」的不自然信念,緊抓著某種角色或某個身份不放,處心積慮的希望掌控所有的事情,堅持只活在一種價值或標準中,把自己與身邊的人都困住。
有些父母總是把孩子拴在身邊,想要安排子女的一切,或是孩子必得畢業於名門大學,得在知名企業上班,以證明自己是個成功的父母;有些人一定要伴侶有著令人稱羨的職業、頭銜或收入,以證明自己娶對了人或嫁得好;有些人執著於住豪宅、開名車、穿名牌,以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;這些信念如果讓一個人的想法、做法與眼光變得偏執,就會變成生活失衡與苦難的源頭。試想一朵玫瑰、一顆松樹、一座高山、一片汪洋、一隻螞蟻與一頭鯨魚,從來不需要費心地去向大自然證明自己的存在,我們也從不曾質疑過萬物的價值,那麼,為什麼卻獨獨要懷疑自己的存在與價值?那無謂的證明,又是為了要向誰有所交待呢?(2020.07.10)